深夜十点,雪瑟瑟地夹杂在凄风中,小刀般地割划着行人的脸,陆子荣静静地斜倚在车内,伸出手将车窗摇了下来,立即,车内有了一股强烈的寒流,可是陆子荣却并没有感到冷,他是有烈性的男人,耐得住凛冽的风寒,刚刚迈进而立之年的他,子承父业,掌管着陆氏家族在南方的最大一个分公司,可谓是春风是意。
“二少爷,不冷吗?”熟练地驾驭着那辆宝马轿车的司机小云扭头关切地问。
“不冷不冷,小云,几个月不回来,这儿变化不小嘛。”
“嗯,是有些变化,这还不得感谢你们陆氏集团啦?”
“那倒是——哦,对了,老夫人还好吧?”
“哎,怎么说呢,还好,就是心情不大舒畅,你是知道的,老爷他——”
“老爷还没有与那个狐狸精断绝关系?”
“断是断了,可又迷上了另一位,听说这位新妇才十八岁,还在读大学哩,老爷也真是。”
陆子荣沉默了好一会,任寒风吹袭,脸色铁青。
宝马车转了一个弯,驶向一座山峦。
青桐山庄位于市郊的一座小山边上,起这座别墅完全是老爷子陆大青的意思,陆大青漂泊半生,眼见年纪大了,落叶归根只怕是不可能了,于是就在这山边上起了一座别墅,这别墅的方位,可是由风水大师察看过的,背靠青山,面向小河,颇合陆大青的口味,人啦,一辈子总抹杀不了家乡的影子,此别墅的风水与陆大青老家的风水无二,这也是陆大青之所以把别墅建在这儿的原因。
青桐山庄的大铁门徐徐地打开了,车子随即鱼贯而入,一个贵妇人,上身一件狐皮大衣,下身一件墨绿色的绸缎萝卜裤,脚上一双圆顶的高跟皮鞋,在一名少女的陪伴下,打着一把花伞,娉娉婷婷地站在风雪之中,正焦急地望着大门那个方向。
陆子荣在车内瞧见母亲,赶紧下了车。
山庄内灯火辉煌,似乎也在盼望着主人的归来。
“妈,这么冷,您怎么不在屋里休息。”陆子荣几个小步,上前挽起李柔倩的手,搀扶着她的腰。
“怎么这么晚才到呀,都把妈急死了,嗯——”李柔倩说着,一把扑在儿子的怀里,嘤嘤地哭泣起来。
“妈,您这是?”陆子荣抱着母亲,一脸的茫然,“小玉,还不快扶老夫人进去说话。”
“二哥,你回来了,这下好了,哥,你给人家带回来什么手信啦?”陆子燕笑呤呤地拉着哥哥的手,娇妮地接过手提包,然后蹭向哥哥的怀里。
“燕儿,别闹了,让你哥先洗个澡再说。”李柔倩嗔怒着喝斥着女儿,“小月小玉,水准备好了没有?”
“夫人,按照您的吩咐,都准备好了。”
“那还楞着干什么,快服侍少爷洗澡。”
浴室里,一个硕大的圆木桶,桶内热气腾腾,水面上,漂散一朵朵鲜花,浴室内充盈着阵阵泌人心脾的香气,陆子荣脱了衣服,钻进了木桶——他向来不喜欢洗淋浴,中南一所名牌大学毕业的他,自幼在母亲的影响下,浸淫古典文学很深,他很向往古代皇宫里的帝王们的生活方式。
小月小玉是李柔倩的两个侍女,陆家发达了,自然懂得享受生活,像小月小玉这样的侍女家里就有四个,她们年纪相若,十五、六岁,都是一些贫苦人家的孩子,相貌端正,都有明确的分工。
陆子荣静静地泡在水里,小月在一边拿着衣服和毛巾,小玉则在一边用手拭擦陆子荣的后背。
“二少爷,给我们带了礼物没有?”小玉的手慢慢地沿着后背向下移去。
“当然少不了你的,小淫妇,怎么,想我了?”小月小玉,陆子荣都曾尝过滋味,是故每次洗澡,陆子荣都喜欢叫她们来服侍自己。
陆子荣说着,探出手去,摸了一把小玉的屁股。
“嗯,好坏呀少爷,没带礼物,小心你的——”小玉一只玉手,在底下捏了陆子荣的鸡巴一把。陆子荣的鸡巴很硬,又粗又长,“嗯,少爷,你又起坏心了,小心老夫人骂你哟。”
“你个小婊子,个把月不见,就骚成这样,看我不日死你才怪。”陆子荣一把揽住小玉的腰,要将她拖入水里。
“少爷,别,别这样,夫人看见会骂的。”小玉拼命地挣扎。
“怕什么,有我哩。”陆子荣不依不饶,小玉拖入水中,厚厚的袄子湿了个透。
“小月,你来帮我擦背。”陆子荣也不脱小玉的衣服,一只手伸进了小玉的裤子里,“流水啰,小婊子。”
忽然,浴室的门开了,李柔倩缓缓地走了进来,一张雍容华贵的脸上,满是怒火。
“小婊子,教坏少爷,看我怎么治你。”李柔倩扬起手,重重地给了小玉一个巴掌。
鲜血立即从小玉的嘴角边流了下来。
小月连忙跪在了地上,小玉则哆嗦着从桶里爬出来,也跪在了地上。
“滚,今晚就给我滚。”李柔倩厉声喝道。
“夫人,小玉再也不敢了,您就饶小玉这一回吧。”小玉全身打着抖,一个劲地磕头。
“还不快滚,仔细我剥你们的皮!”李柔倩恨恨地又踢了小玉一脚。
小玉哭泣着,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向门外走去。
“你也一样给我滚,今晚就滚,听到没有!”
小月大哭起来。
小月小玉出去后,李柔倩走过去把门关了,然后慢慢地走到木桶边。
“水凉了吧,荣儿,小心感冒哦。”
“娘,水热着哩,我还要泡一会儿。”陆子荣红着脸,不敢看母亲的脸。
李柔倩坐在木桶边的一把椅子上,拾起托盘中的毛巾,轻轻地替儿子擦起背来。陆子荣相貌英武,聪明才智过人,在陆家的四个子女中,最得李柔倩的疼爱。
“娘,我自己来吧,您还是去休息吧。”陆子荣抬起头,脸上仍然一片绯红。
“哎,就让娘来服侍你一回吧,这么久才回来一次,你不知道娘心里好苦。”李柔倩恢复了平静,幽幽地道。儿子的脊背白白净净,一块一块的肌肉,如律动的方阵,散发出一种青春的热量。儿子很喜欢锻炼身体,这一点,与其父有些不同。其父虽是行伍出身,可是事业有成后,却甚少参加体育活动。为此,李柔倩购置了一套最先进的健身设备。
“爹他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了新的情人?”
“嗯,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娘很寂寞吧。”
“就你鬼精灵。”李柔倩见儿子这般说话,脸不由得透出几分红晕,虽然她已五十岁,可由于保养得当,脸上却无一丝皱纹,脸一红,在灯光的辉映,就像是一个少妇一般,娇艳无比。
“娘——爹在外面养女人,您也可以养——”
“屁话,娘这一辈子,最恨那些失贞的女人。”李柔倩擦拭完儿子的背,转手擦拭起儿子胸部。
“娘,您这是何苦呢。”
“休再提这事,荣儿,这次还得靠你帮忙。”李柔倩将手停在儿子那发达而强劲有力的胸肌上,反复的揉搓。这儿就像女人一样发达,李柔倩暗忖,为儿子的胸肌而自豪。望着儿子英武的俊脸,她感到下身似乎有某种异样的感觉。
“嗯,荣儿晓得,那个女人啥来头,住在哪里?”
“娘会告诉你的,来,站起来,娘帮你擦擦下边。”李柔倩说着,脸更红了。
“娘,还是我自己来吧。”陆子荣暗暗地用手在下面按了按那硬硬的鸡巴,心里头满是诅咒:不争气的东西,你软下去呀。
“站起来,荣儿,这么大了,还怕什么羞呀。”
陆子荣觉得这天底下就数母亲的声音最好听了,吐气如兰,酥香润滑,似乎带有某种不可抗拒的滋力,总能够勾起他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如孩提时的记忆,如冬天里的一把火,温馨而甜美。
李柔倩出身名门望族,父亲是四十年代中国社科学方面的赫赫有名的教授,母亲则是小家碧玉,血缘的一脉相承,使得李柔倩具备着无穷的魅力。有时候,陆子荣面对母亲,甚至有些感到莫名其妙的怅然,这种感觉主要的来源是由于他始终未能娶到一个像母亲这样贤淑可人的女人。
陆子荣二十五岁娶妻,二十八岁丧妻,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就对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失去了兴趣,凭现在他的地位,找一位好太太是不成问题的,可是陆子荣宁愿逢场作戏,也不再续弦。其实,平日里嫖宿的女人当中,熟女占有的比例倒是蛮高的,陆子荣喜欢成熟的女人!
儿子变老了,哎,岁月不饶人啦。李柔倩默然地替儿子擦干上身,望着儿子那张英气勃勃的脸上的胡须,叹了一口气。
“娘,您有别的心事。”陆子荣的心里莫明的一跳。
“你老了,在外面别那么拼命嘛。”李柔倩伸出手摸着儿子的胡须——那是一小撮日本小鬼子似的胡须,硬而黑,不知怎么回事,李柔倩在摸索的一瞬间,竟产生一种很奇怪的念头——像阴毛,陆子荣以前是不畜胡子的,但近年来,为了应酬,他也不得不畜起了胡须——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在外给人的印象还是老成些的为好。
“好,我给您带了一条钻石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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