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宇津木洋介和一宫贡第一次见面,是他们准备强奸地学教师仓挢静香一周前的事。
那天宇津木到贡的家时,首先看到一宫家豪华的大门不由得皱起眉头,好像法国电影的黑色大铁门,石墙围绕宽大庭院的西洋式建筑洋房。
宇津木心里想,要做多少坏事才能盖成这样的豪华宅邸,按下门边的电铃。
「看到我老爸手里的钞票,你就爬来了吗?」「……」「我不知道你能拿多少钱,最好放聪明一点,不要以为你能教育我。」贡和宇津木一见面,就露出锐利的眼光。
贡的房间大概有十五坪,但只有书桌和书架,床和衣柜,不像现在的高中生墙上贴满海报,在书架上没有看到一本叁考书。
宇津木立刻对贡产生兴趣。
在书架上排列的是外国纯文学与诗集。而且也不是全套的,好像是自己选择喜欢的部份买回来的。
宇进木从直觉中知道他是纤弱而孤独的少年。虽然贴上不良少年的标签,但他的眼睛仍旧很清澈。
「大家都卷起尾巴逃走了。」「哦!过去都是有尾巴的家伙来教你吗?」「什麽?你想找我打架吗?」贡露出狠毒的眼光,用不满的口吻说。
「有人找你打架你就接受,真的对打架那麽有信心吗?」「不错,凭我过去的架就足够拿到毕业证书了。」宇津木对贡觉得更满意。
他不是想搞团体的人,也没有染上资本家的气息,都使宇津木产生好感。而且和现在一心一意想考大学的高中生比较,他是单纯又不懂要领。从贡的内心里散发出,反抗大人肮脏社会的纯真少年的精神。
「我做家庭教师,就要听一听你打架的战绩。」「你开什麽玩笑。听那种事做什麽?」虽然还是挑战的口吻,但贡也露出意外的表情,同时他也看出宇津木和过去的家庭教师完全不同。
「听说你在国中还保持前几名,但进入高中後就完全不用功了……我要教这种小子不知道过去的事怎麽能教?」「你好像很有信心的样子。我不会上你的当,你也不过是看我老爸手里钞票来的人渣。」「也许是吧?我确实觉得这件事很不错才答应,每周教三天,一个月学费三十万,能让你考上一流大学谢礼就是三百万……可是我觉得你跟我有很多很像的地方。」「我像你?开什麽玩笑!我有什麽地方像你这种人渣。」「就是不满意这个社会……我不满意你的父亲,对这样大的豪门宅邸也不满意。但是从这个不满意的社会来看,我和你都是没有用的家伙也是一样。」霎那间贡说不出话来,锐利的眼光也少许和缓。
「所以,你就能教我了吗?」「当然,一切还是要你,不过我也不把你父亲的钱看在眼里,我们来做一次交易如何?你承认我是你家庭教师,我就帮你想要做的事……现在有没有什麽计画中的事?」贡再一次仔细观察宇津木。然後以敏锐的直觉,发现宇津木和他是一样的份子。
「有……但不是很简单的事。」「说说看,是打架吗?」「我说过,我以经拿到打架的毕业证书了…我是要强奸高中老师……这件事你也肯和作吗?」「没有问题,你要把详情告诉我。」「她是叫仓挢静香,是教地学的老师,只是美丽的混蛋女人……」贡开始说出来。
实际上他真正恨的不是这个女教师。他不满意的是今年秋天准备和仓挢静香结婚叫三枝的国语教师。
三枝也是生活指导员,特别注意不理校规的贡。而且是特别注意贡,想找机会开除他而对贡做监视行动。这种态度当然使贡感到不满。
任何学校都会有一、二个这类的教师,而这种人偏偏喜欢做生活指导员。尤其是这类的的教师,大多是死抱教条主义的顽固份子。向正在青春期的学生们认真说教校规或道德等……照贡的说法三枝正是这样的人。就好像把学生开除才是他感到有意义的事,两年来因为吸菸或喝酒被开除的学生就有七人。(注:真是大变态)可是最近三枝的未婚妻仓挢静香发生车祸。而且是因为静香漠视红绿灯引起的车祸。
所幸还不至於有人受伤,但再加上贡知道车祸当天,三枝在校舍屋顶发现吸菸的学生,并向学校要求开除那学生时,使贡想报复三枝,方法就是强奸仓挢静香。
「怎麽样……愿意帮忙吗?」「我能理解你对那种教师的愤怒……我愿意帮忙,顺便好好给你做性教育……」宇津木就像陪他买东西一样轻松答应贡的计画。宇津木和贡的关系就宣告成立。
自从强奸仓挢静香以後,二人的关系迅速变密切。贡承认宇津木是家庭教师同时也认真用功。
「又发现一个需要处罚的女人,老师,你说这一次该怎麽办?」在强奸完仓挢静香约十天後左右,贡向宇津木提出来。自从那一天以後,贡就对宇津木尊称「老师」。
「这次是怎样的女人?」「是我班上一个叫平原的同学的母亲。不过看起来很年青也很美。」「这位欧巴桑有什麽罪状呢?」「高中的後门入学。」「你同学的母亲为什麽要做高中的後门入学呢?」「走後门的是她的儿子,不要小看我们学校也算是升学率很高的。她说儿子的学历不太好,利用家长会干部的身份,用钱和色要求教务主任帮忙。」「看起来你那所高中也不是什麽好学校。」「凡是学校都差不多是一样的。」贡说完就从抽屉拿出一张信件的影印本交给宇津木。
信是写给田中圭三,写信人是平原美代子。田中圭三是教务主任,平原美代子是同学的母亲。
信的内容确实是表示要求後门入学。
「这样重要的信你是从那里得到的。」「从教务主任的西装口袋。」贡把他去教务主任室的情形说给宇津木听。
当时教务主任正好不在房里。贡看到挂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口袋内有一封信露出来快要掉下去。
好心想要把信塞回口袋里时,看到写信人名字是平原美代子。
同班的平原孝史是害同学也要拿到好成绩的人,而且传说就是他,向三枝告密吸菸的同学。就是这个叫孝史的母亲写给教务主任的信。贡的心里产生疑问?於是就把信偷来。
「你把信放回原处了吧?」「嗯……教务主任的房里有影印机,所以我拷贝後把信放回原处。教务主任做梦也没想到有人看到那封信了。」「在旅馆的房间见面真不简单。」在信的上面写明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这种事非处罚不可吧?」「虽然正义不值一毛钱,但处罚是很好玩的事。」两人又像强奸仓挢静香一样拟定周详的计画。
对平原美代子和教务主任的处罚就在四天後的星期六下午实行。
两人就在旅馆的大厅等待。这一家旅馆是一般商业用兼幽会用的地方,有很多人进出。
没有任何人注意他们二个人。他们也知道幽会是在三楼,也知道房间的号码。
先来的是教务主任田中。在约定的十五分钟前到达。
好像不是第一次幽会没有战战竞竞的样子。在柜台拿到已经预约好的钥匙就向电梯走去。
二个人先从楼梯跑上三楼。等到教务主任拿钥匙开门的同时,贡从他的背後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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