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色年近四十,属于普通工薪阶层,但经历过的女人近百。
在此,老色坦陈一切都是真实的。
老色说所经的女人近百,并非与她们都发生过性关系,但收入老色征服范围的女人,绝对毫无例外有过肌肤之亲。
这些女人中,和老色有过性关系的大概有30来个,其中的20多个是老色靠个人魅力征服的,剩下的10多个嘛,是靠金钱魅力征服的,自然就是嫖的了。
有关女人的问题,老色还有几点看法,与弟兄们交流:
关于女人与性:
除了少数情况,良家女人毫无例外都只接受有爱的性。
至少你要让女人对你有好感,才有可能上她。
当你创造条件与一个陌生的女人邂逅认识后,如果她与你交谈得很投入,你就应该大胆地与她身体接触:
拉手、相拥、接吻以及爱抚,这是试探女人对你接受程度最有效的办法,如果她连手都不让你拉,恐怕就难有下文了,即使还有以后,也是艰难的以后,我建议有家的男人放弃这种以后。
如果一切都进展顺利,那么你即使不能现场把她「正法」,下一次自然也能水到渠成。
通常情况下,我更喜欢搞良家女人,因为这样更有征服的刺激。
关于乱伦以及老婆:
我有过乱伦的接触,但不是发生性关系。
因涉及自己的亲人,我不想说什么。
对于和老婆的房事,我也不想多说,因为老婆是自己的,情人才是大家的,作为男人,我有自私的一面,请大家理解。
关于离婚:
男人最好别离婚,离婚的男人除了嫖,搞良家女人是很艰难的。
如果离婚了,你想搞有家的女人,而女人却怕你沾上她,影响她的家庭,一般她们都不愿意和你做。
如果你想搞独身(离婚或未婚)女人,你就必须要考虑为别人负责问题,除了偶尔遇到的一夜情,你无法摆脱女人的纠缠,那时想换胃口可不容易。
有婚姻的男人搞女人,事前可以光明磊落告诉对方自己有家的,而且夫妻感情不错,这就排除了女人对你纠缠的可能。
剩下的就看你施展魅力,在被动中求主动,使用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计谋了。
关于女同事:
如果你没有固定职业,在皮包公司里临时供职,你可以搞女同事,漂浮不定的职业可以使你摆脱许多由女人带给你的尴尬。
如果你在固定单位工作,而且自己混得还不错,建议你别搞女同事。
因为在同一个单位,同事之间终究会有利益冲突的,要女人还是要前程,会使你为难死了。
况且男人永远总是花心的,女同事搞的时间长了,自己自然想换口味,但有女同事在办公室里监督着,你方便吗?
再者如果你有家,沸沸扬扬的风流韵事难免会通过好事者之口,传到你老婆耳里,后院起火,你是否还有心思玩啊?
除非你要和老婆离婚。
关于对付老婆的审查:
这是专门为已婚的男士写的。
出去约会找理由不难,关键是要找一个老婆信任的人,比如你的领导、你的哥们弟兄在你危险的时候证明你的清白,而且得口径一致。
对老婆说在外面的活动时,宜粗不宜细,她不问你就少说,别前后矛盾就行。
泡歌厅,我认为可以和老婆说的,但必须要以工作应酬为借口,现在应酬除了吃饭喝酒,多是到那些地方,要说服老婆理解。
到回家之前,别忘了抹去脸上可能印上的口红,如果你的情人洒香水了,还别忘记带上一套衣服,换下带有香水味的衣服后再回家。
当然如果老婆能容忍你泡歌厅,不换衣服也没问题,但毕竟你不能每次都告诉老婆泡歌厅啊,还是小心为妙!
当男人好累是吧?
不过没有累那来的快乐啊?
哈哈!
以后,我抽空慢慢和各位细说自己的经历,主要的按经历的时间先后和各自的特色写,当然是选择有特点的写了,否则那么多女人,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那说得完啊。

二 儿时的冲动
回想起来,我是个天生好色的人。
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县城,但童年时代却生长在离县城遥远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原因是我妈妈是医生,那个年代医生是要被下放到基层乡村为劳动人民服务的。
当时全国人民的服装基本都是相同,就是清一色的「蓝蚂蚁」,没有多少艳丽的色彩。
但医生和护士则不同,他们上班穿的都是白大褂,一些年轻的女医生穿上白大褂,配着青春透红的面孔,叫人看了非常的舒爽。
我常常会看着她们发呆,原因是她们漂亮,我非常喜欢她们抱我。
其实这仅仅是天然的异性相吸,出自本能的想与异性亲近,作为幼儿,主观上是没有性意识的。
大约5岁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快感。
那天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穿着白大褂叫人给她剪头发。
我站在她座凳的旁边,看着乌黑柔软的头发,从她的头上洒落在她雪白细腻的脖子里,她白嫩的肌肤和柔软的细发,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躁动。
我从地上捡起她散落的秀发,一边使力地拉扯着,一边看她红朴朴的脸蛋和忽闪的眼睛,不知不觉,小鸡鸡硬了起来。
她的头发绕在我的手里,不断被我揉扯和用力地捏摸,这种揉扯和捏摸,让我体会到儿童所能感受却无以表达的快感。
为什么会有快感呢?
当时我自己也不知道。
6岁时我上学了,对着班里流着鼻涕,背着弟弟妹妹读书的农村女孩子,我实在没有兴趣。
不过,我对自家隔壁的小妹妹到是很有好感。
这小妹妹叫朱湘,比我小一岁多,她姐姐和我同班,但姐姐太恶,我不喜欢。
朱湘留着短发,小脸蛋很白嫩,温柔而会向妈妈撒娇,经常被她妈妈奚落:
「那么大的丫头了,还嗲声嗲气的。
」不过,我喜欢她这样。
农村里的孩子成熟早,班里的男孩经常会把手指勾成一个圈,再用另外一支手的手指插进去,开着玩笑说粗口「吊屄了」,我想我的那种冲动是想吊屄了。
和朱湘是邻居,我们自然玩的很熟。
一天,我对她说:
「我们玩吊屄好不好?
」没想到她很爽快就答应了,还问我怎么玩。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男人和女人玩的,先玩玩再说。
为了避开大人,我们到平房后面的草丛里,在有一小块空间发黄的草皮上,我让她先把裤子脱掉平躺着,然后我就分开她的大腿看,只见她的屄非常光洁细嫩,我用手分开她的小阴唇,只见阴唇沟是粉嫩的,还有分泌物,手摸上去滑滑的。
我用手乱摸一会她的屄,就把鼻子迎上去闻,觉得好臭,就把硬硬的小鸡鸡掏出来,在她的两片阴唇之间乱顶,不知什么原因,反正就是进不去。
朱湘皱着眉头说:
「这样玩不舒服,还不如你用手摸。
」我觉得很没趣,就穿好自己的裤子,无聊之间,扯了根小草梗茎来扎她的屄。
朱湘皱着眉头,可能有点痛,但却忍得住。
过了一会,她说她也想玩玩,我就又掏出小鸡鸡,她用手握着我硬硬的小鸡鸡,却不知道怎么玩。
接着她也学我,用小草梗茎来扎我的龟头,天啊,好痛!
我轻轻叫一声,急忙推开她的手。
其实她不是故意的,她那专注玩我的样子,显得天真而迷人。
以后,我和朱湘乘大人不在,经常玩这样的游戏,可惜就是不得要领。
有一次,大人正好路过,见我们都脱着裤子,过来问我们干什么,我连忙说要尿尿,搪塞了过去。
我们在一起相处半年,朱湘一家就返回县城去,令我非常失落。
我大学毕业后从侧面打听过她的消息,听说她在县文工团,想必她一定出落得很漂亮,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见她。
现在我想如果她成为我老婆,一定是个温柔的女人。
朱湘走后,我家隔壁又搬来了一个叫燕华的女孩,我也和她玩过,花样与和朱湘玩的差不多,同样也是没有结果的了。
后来我和燕华闹矛盾的时候,她就威胁我,说要把我和她的事情告诉大人。
弄得我很狼狈,对她又怕又恨。
在这就不说她了。
二年级,我离开母亲,从乡下跟随父亲到工厂。
在厂子弟学校,我和一个叫春花的女生同桌,春花又黑又瘦,眼睛细细的,头发枯黄,样子很难看而且很凶恶,经常会用尺子猛打我超越桌子两人分界线的手。
年龄大了,我再也不敢向女生说玩吊屄的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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